人呀?我还怕你不会说谎,又不许我说谎,所以犹豫不知如何开口呢。”
宋阙道:“我见他们不喜。”
“我也不喜。”言梳看向方才被砸的几家店铺,有年迈的老板坐在地上捧着破碎的昂贵物件抹眼泪,她噘着嘴道:“还很讨厌!”
算起来,言梳与顾秋不过是匆匆两面之缘,但若不是她那随手一指,顾秋也未必能碰见玉棋,更别说让玉棋替他治伤了。
说到底,眼前两名女子都是帮过他的人。
“你手上的伤好啦?”言梳问他。
顾秋点头:“那日多谢姑娘相助,也多谢玉棋姑娘为我治伤。”
“原来是你……”言梳略微惊讶地望向玉棋,她还以为以玉棋的性格,不会主动去帮一个来路不明之人呢。
见玉棋将头垂得更低,言梳也就不拿此事打趣她了,顾秋见他们俩提着食盒,问了他们要去哪儿。
言梳说:“我打算与玉棋去城外游湖喂鱼。”
“这么顺路?”顾秋浅浅一笑:“在下也正好要去城外湖边。”
“喂鱼?”言梳问。
顾秋摇头:“一位故人的衣冠冢就在湖边,我是去祭拜的。”
言梳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