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阙眨了眨眼,道:“有些事不是必须得知道的。”
“那合修是不好的事吗?”言梳问。
宋阙顿了顿:“也……不算。”
言梳更不解了:“你以前不让我知道的,不让我管的,不让我听不让我看的,大多是不好的事,那既然合修不是不好的事,为什么我不能多问,玉棋不能多说?”
宋阙一时无言以对。
玉棋见两人低声说话,像是争执,她没有言梳那么胆大,也没有底气能去质问他人,更何况那人是高高在上的神仙。
她只觉得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带起的话题让言梳和宋阙闹了矛盾,玉棋害怕,也胆怯,她起身弱弱地道了句:“对不起,我、我不该说这些的,我……我先下去了。”
玉棋的道歉实在细若蚊吟,言梳与宋阙都未听见,也未察觉她离开。
言梳紧紧地盯着宋阙,非要他给自己一个答复不可,宋阙微微抬眉,在言梳的眼神下缴械投降般放下书,轻叹一声:“这不是什么非得知道不可的事,也不是什么必然不能知道的事,我不说,是因为原先你我本用不上的。”
言梳的关注点在于宋阙说的那句:原先。
“那现在用得上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