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他们离开前好似心情还不错,因为言梳是挽着宋阙的胳膊下楼的。
隔壁传来了金世风的咳嗽声,玉棋连忙开门跑到隔壁。
金世风睡了大半日,傍晚才醒,因为口渴才想下床喝水,结果桌上放着的茶壶里只有冷茶,他忙喝一口解渴,却被冰得咳嗽了。
玉棋推开房门时,金世风正扶着桌边手上端着茶杯,单薄的衣衫挂在身上,能自己站起来吃喝了,说明他好了许多。
“傻愣着做什么?我饿了。”金世风微微皱眉道。
玉棋哦了声:“我、我给你端饭菜上来。”
金世风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靠,在玉棋转身离开前说了句:“冷。”
玉棋便折回来给他披上外衣,这才去楼下找客栈做些饭菜。
金世风望着玉棋的背影,微皱的眉心慢慢松开,嘴角抿着似是不快,可他心里却有些畅快。
果然,这个女人对他毫无底线,也不知图的什么。
既不是钱财,难道是他这个人?
莫非她喜欢他?
金世风想,在他十几岁得病前,倒的确有许多大家闺秀对他眉目含情,不曾直言,却以诗寄情。他家财万贯,相貌堂堂,又是金家的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