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丫鬟。
恐怕也是因为如此,玉棋跟着众人进了酒楼也没人去拦,直到金老板不耐烦地赶走了众人,那些人施施然离开,只留玉棋一人站在雅间门外,里外看了两眼确定没有旁人了,她才敢进去站在金老板跟前。
“夫君。”她道。
金世风宿醉又贪欢,现下只觉得头疼,刚为自己倒一杯茶就听见这声,他眉心紧皱,没有抬头,嗯了声讥讽道:“你还真是一贴甩都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啊。”
玉棋煞白的脸上没有被刺痛的受伤,反正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她道:“娘说,让我跟着你,怕你不能照顾好自己。”
金世风翻了个白眼,玉棋问:“你头疼吗?我给你按按。”
眼见玉棋抬手要碰他,他连忙后退,顺手拿起桌上的筷子朝玉棋的手背上敲了一下道:“别碰我!”
玉棋尤其白,筷子打过的地方很快就像是能出滴血似的红了起来。
她摸着手背,见外头有人将饭菜端上来,玉棋自觉代入了下人的身份给金世风布菜。
金世风从未抬眸正眼看过她,由她毫无尊严地在自己跟前讨好,一餐饭吃得尤为食不知味,心情郁闷。
金世风本来就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