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问她:“你还去私塾吗?”
谢大当家愣愣抬头,反问一句:“为何不?”
言梳低声道了句:“我还以为你会想要去看看。”
温秉贤的葬礼,温秉初必然在场,言梳想不通的是曾经谢大当家那么喜欢温秉初,只要逮到机会就要追温秉初而去,如今明知他的去向,却打算留在梅林镇了。
谢大当家没听清言梳那句嘀咕,似是自言自语道:“我如今乃罪人之身,去了也是给人添堵。”
恰好此时宋阙过来,言梳就没继续与谢大当家说话了,只是她眉头轻轻皱着,心中郁结难消。
言梳回到房间见窗外天暗,习习晚风拂过双颊,她眯起眼睛盯着无云的夜空,星辰几点,忽明忽暗,而她的脑海中始终徘徊的是谢大当家说她乃罪人之身的口气与神色。
宋阙见言梳晚间因为谢大当家的事没吃几口,正好有个卖糖水的从客栈门前推着小车路过,他就买了一碗给言梳送来。
自救起谢大当家后,言梳便兴致不高,宋阙推门而入正瞧见她双手撑着下巴望向窗外,身侧放着一瓶盛放的红梅,幽幽浅香飘遍房内。
宋阙放下糖水道:“我给你买了些吃的。”
言梳回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