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纷争,有近万人离开了奇峰寨,又剩一万多继续守山。
近来龙鱼湖附近尤其不安全,守山的一万多人与赵氏兵队打了好几次,奇峰山易守难攻,赵氏兵队占不到便宜,但奇峰寨也耗不了太久。
温秉初听到这些,看了一眼窗外将落的太阳,哑着声音问了句:“你们确定谢大当家已死?”
“死了!真的死了!那龙鱼湖边上还有夏达给她立的碑呢,只是人死了尸体找不到,怕是骨肉早已被湖中鱼给瓜分了。”客栈里的人回话。
一听立了碑,温秉初放在桌面上的手不自觉收紧,他半垂着眼眸望向门外,来时路上考虑的一切计划都被打乱。
他答应了兄长不会以身犯险,所以本打算从巨石峰上山,再以兵法帮奇峰寨对抗赵氏兵队,自己只充当背后幕僚,索性他也只是一介书生,不会舞刀弄枪。
可眼下温秉初的脑子与心里便只有一句话。
谢大当家死了。
她当真死了!
死后尸骨无存,竟只有龙鱼湖旁的一座孤碑。
她的碑上写了什么?自不会是文绉绉的话,她也不会以诗词寄豪情壮语,大约只有一个名字吧。
对了……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