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脖子上的伤口,虽然经过几日已经愈合,但他一抬头还是显眼。
温秉贤走在最前头,急着回去看儿子,归心似箭,并未发现。
“谢大当家来找过温公子。”言梳低声对宋阙道:“她来的那天夜里雷声很大,我担心窗外的蝴蝶,故而打开窗把它招了进来,然后就看见谢大当家借着黄鳝藤翻上了围墙,爬到了温公子的窗户外。”
那夜雨势太大,等谢大当家跳进窗户之后发生了什么,言梳就没看见了。
再后来,谢大当家走了,她走之前摔了一跤,言梳怕她从二楼摔下来受伤,撑着伞打算去接她,一个拿伞的空档就看不见人了。
“看谢大当家那时的样子,奇峰寨恐怕情况不好。”言梳问:“我能告诉温公子,是夏达背叛了奇峰寨吗?”
言梳想,或许她说了,下次谢大当家来找温秉初时,温秉初能告诉她。
宋阙朝她看去,目光落在言梳为难的脸上,低声道:“你的发带乱了。”
言梳咦了声,宋阙伸过手去,指尖勾住了言梳的发带,将她发带的尾端从衣襟中带出,马上招风扬起她的发丝,言梳的眉头终于松开了些。
“总有一天,你会学会身处其中,又能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