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发现了门声略响,轻皱的眉头松开,只是仍旧没有笑意,声音倒是没方才那么冷了:“你不能叫他师父。”
不等言梳问为什么,宋阙便道:“拜师需懂礼数,送拜师礼,敬拜师茶,还得长辈会面见证,才能算作是师徒。”
言梳问:“可是师父不是说,那些都是俗礼,无需遵守吗?”
“你我皆非凡人,不一样,温公子是凡人,不能忘礼。”宋阙又觉得指尖犯疼了。
他将袖中的手握紧成拳,幸而算见合欢树下言梳与温秉初二人的交谈,没有说出人一生只能认一个师父这种蠢话。
“那……那师父生气,是因为我枉顾礼仪,还是什么?”言梳道:“若是礼仪问题,我……我这就去给温师父、温、温公子敬茶去,师父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宋阙刚松的眉头又皱了:“我没有生气,你也不必去敬茶。”
“可你都皱眉了。”言梳伸手指了指他的眉心,多了一句:“第三次。”
顿了顿,她又道:“你以前从来都不对我皱眉的,一定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不是你的问题。”宋阙道。
“那是温公子的问题吗?”言梳问。
“也不是温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