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困惑了许久,宋阙与她说过要静,却从未真正点破要她如何去‘静’,言梳一直以为是因为天气太热,她心里燥闷所以才会静不下来。
可原来‘静’也有这一层意思,不单单是心静,这世间万物都是在动的,大到漫漫岁月长河,小到一块门前不知何时放置的石头。
有时她去动,那些她想要触碰的便会躲,而她不动,或许她想触碰的就会找来。
宋阙要她的静,不是要她认真静下心去盯着一朵合欢花下落的时间好抓住它,而是如温秉初这般立身不动,等那合欢花落在她的手上。
豁然开朗,言梳笑得很开心。
“温公子日后还能多教我一些东西吗?”言梳上前一步,望着温秉初的眼都在发光。
温秉初往后退了半步,问:“言姑娘这是也要认我做师父吗?”
言梳一怔:“师父……不是只能有一个吗?”
温秉初摇头:“自然不是,我自幼在家学习,教我写字的是一位师父,教我看书的是另一位师父,教我作画的又是一位师父,师父并非父母,不是规定只能有一个的。”
言梳闻言哦了声,心里不是很自在,没人与她说过一个人还能有这么多师父的,索性相遇这么多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