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他回神，撞进她那双清澈好看的眸子里，“怎么了？”
“我说，你注意着那只手别碰水。”
“嗯好。”花易逝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唇角微扬。
或者，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已经可以主动碰触他了。
刚刚那些自然而然的动作，都是她下意识做出来的，没有丝毫犹豫和勉强的成分。
这是不是代表着，他对她来说是不一样的。
或者，她已经将他划分到安全那一列了。
似是想到什么，他说：“如果今天不舒服，可以不用去上班。”
文雁栖手中的动作一顿。
她知道，他这是担心昨晚她会受噩梦的影响。
她摇摇头，冲他挤出一抹笑：“我没事。”
花易逝定定的看了她几秒，确定她没有任何逞强的意思，松了口：“好，那我们下去吃早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