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植物人没什么区别。
六月底的一个深夜,花易逝再次听到了从隔壁主卧传来的尖叫声。
那是他第二次听见。
她做噩梦了!
床上的人面色白的厉害,额上、颈侧全是细汗,瞳眸紧闭,苍白的指尖紧紧攥着被子一角。
花易逝站在床侧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眸底一片阴沉。
直到……
女人毫无血色的唇瓣颤着:“不要,不要……求求你们……”
花易逝这才回过神,俯身抱着她瑟瑟发抖的身体,不停安抚:“小栖,没事了……”
啊——
床上的人蓦地睁开眼,将他推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别碰我!”
花易逝却紧紧攥着她的手,另一只手覆在她的后颈,迫使她看向他。
“小栖,是我!”
“你放开我!”她挣扎着。
花易逝力道逐渐变大,后颈一片生疼,直到女人浑身卸了劲,花易逝才松开她,转而捧起她的脸,温声:“小栖,都过去了,别再想了好吗?”
文雁栖一双泪眸看向他,在男人坚定的眼神中,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而后抱起头埋进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