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起身离开,在她走到包厢门口的时候,文西棠突然出声:“你确定……白祁渊的目的是让我杀了她?”
君晏樱顿足,很快她又重新抬起脚步,头也不回:“当然!”
紧接着包厢门开,女人的身影消失……
文西棠无力的靠在卡座上,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凌晨进来了,看到文西棠手边剩了半瓶的酒,有些无奈:“西少,您怎么又喝酒了?”
文西棠不以为意:“无妨,反正这副身体早已千疮百孔了!”
凌晨抿抿唇,试探性的问道:“刚刚牧医生打电话来说,让您抓紧手术,不然就要错过最佳时间了。
您看……”
“再等等。”男人睁开眼,眼底红血丝密布,“马上就能给哥哥报仇了!”
凌晨面露担忧:“可您的身体……”
文西棠摆摆手制止他说下去:“你去查查,白祁渊对君相见的态度究竟如何。”
“您的意思是……”
“我不太确信白祁渊会要她的命!”
他觉得君晏樱这个女人,不简单,好像整件事,从始至终都是她在牵着走。
这种感觉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