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这是怎么了?”
“君君?”
“去医院!”赫连遇没有多说。
“我来开!”赫连修将自己的车钥匙丢给了左冲,然后去了那辆黑色慕尚的驾驶座。
没办法,他那是跑车,只有两个座。
左冲打开后车门,等赫连遇抱着君相见进去后,车子扬长而去。
不远处,停着一辆白色的宾利。
“西少,难道有人想要赫连遇的命?”
后座上的文西棠唇角邪勾,儒雅的用手帕擦拭着表盘上的灰尘,声音慵懒:“狂妄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人也看不下去了吗?”
“那……我们要不要加点料?”
文西棠抬眸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凌晨,轻笑:“不急。”
“为什么?难道这不是个好机会吗?”
文西棠眯了眯眼:“他有了软肋,还怕以后没有机会对付他吗?暂且静观其变,说不定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软肋?”凌晨恍然,“您说的是刚刚那个女人?”
即便刚刚那女孩一直将脸埋在赫连遇的怀里,他也十分确定,她和上次在赫连酒店的那个女孩是同一个。
文西棠将手帕扔出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