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要是只需要乐器出声,我为什么还要费劲面试,而不是随便谁都能入团或者干脆采用电子设备?”
方才被闫同贺点名站起来的,便是各声部“最面瘫”的几人。
仿若在校上课,闫同贺严厉批评了这些孩子“不带脑子”的演奏,又让指挥逐乐章陈述自己的理解。
只有乐手们明白了他这版指挥到底想要一个怎样的效果,才能更好地彼此配合与投入。
坐回台下的折叠凳,闫同贺朝指挥点了点头:“来,再练一遍试试。”
闻言,指挥却面露犹豫。
“嗯?”闫同贺不解地看他。
“老师……”
指挥支支吾吾的,到底还是求知欲战胜了尴尬,不好意思地朝坐在第一声部最后的姜扶瑶笑笑,厚着脸皮开口。
“我想请姜扶瑶也说说自己对这首曲子的理解……其实我感觉她理解得比我透彻,应该更能帮助大家。”
若是能演绎,哪个乐手又会甘愿只去演奏?
闫同贺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意思是让他问姜扶瑶。
指挥便请求地看向她。
正“打坐修炼”的严建元猛地转头,同样“耳馋”姜扶瑶演奏水平的小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