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没有任何错。
想到这些事,戚禾喉间微哽,声线微哑主动解释说:“当初我出国留学,只是想借留学的身份离开这里,还有一个是因为——”
“我生病了。”
戚禾半垂眸眼神有些涣散,小声继续说:“那段时间我在医院里,我每天会梦见有人在追我,我很害怕,每天都不开心。”
那个下午发生的事,就像一个噩梦无数次的惊醒又将她重新带入那个场景。
无助和绝望并存,抑制不住的颤抖。
却没有一个人。
没有一个人帮她。
让她觉得窒息又想死。
戚禾没忍住身子往前倾,凑过去抱住他,低头埋入他的肩窝,眼眶泛着红,低着眼似是呢喃唤着:“许嘉礼,”
许嘉礼:“嗯。”
“你,”戚禾话音哽了下,有些艰难地出声:“为什么不问我当年发生了什么?”
“......”
许嘉礼伸手回抱住她,嗓音发涩,闭了下眼道:“我不敢听。”
下午程砚的话,还有刚刚听到她直白的言语,他已经猜到了大概。
可是他怎么也不敢想会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