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爸的这条命,他被你害死,”戚禾声线温和,而字词却薄凉:“你是不是也应该去死一次,赔给我?”
程静下意识尖叫着,“是你爸对不起我,他自己撞死的,关我什么事!”
“……”
她声嘶力竭地哭着:“而且你们害我变成这样,有什么资格要我还!”
“我凭什么没资格,从始至终我都没逼你。”戚禾觉得荒唐可笑,扯了唇角,凉声道:“是你自己愿意被强.奸,怪得了谁?”
话语落下,她挂断电话。
忍着心底强烈的作呕感,迅速把电话拉黑。
洗手池内的水还开着。
戚禾伸手右转开到来最大,水声瞬时变大,似是在压制着她心底的所有的肆虐暴戾,以及刚才的所有对话场景都随着这水冲洗过,不再复还。
戚禾低垂着头,闭眼安静了好一会儿,平稳整理好情绪后,她轻吁一口浊气,起身把水关掉。
重新看了眼时间,五点半了。
许嘉礼可能还在上班。
可戚禾丝毫没有想留在这儿的想法,她想去找他,看到他。
就算离他近点也好。
这个冲动迫使她有些急躁,戚禾不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