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他也欣然应允。我还记得他说, 只要能救他儿子的命, 我们这些贱丫头算什么?”
池音听到这些内容,感到十分不适,低下头喝了口茶。
纪文言看出她不舒服, 便主动提起桌上的小茶壶, 替她续了半杯茶水。
沈如星道:“虽然我现在称呼他父亲,但我心里却早已没有再将他当成是自己的亲人了。我看着他们将月儿姐姐绑起来, 用妖法逼出月儿姐姐身体中天狐的血脉,然后那个妖道就将一枚写着继宗生辰的木钉钉入月儿姐姐的体内。很快月儿姐姐的身体就像是被什么吸干了一般,慢慢的变得枯黄干瘪,而继宗原本被水泡的总账的身体竟然渐渐恢复了生气。”
“母亲她大约是感知到了月儿姐姐有危险,就在继宗睁开眼睛的刹那, 关押着母亲的那口被封印的枯井中突然传出巨大的哀鸣,她挣破封印飞到了月儿姐姐的身边。”沈如星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哀怨,“但这其实是妖道的另一个阴谋。”
“天狐眼必须要自己献出才能有聚气聚运的功效,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继宗落水并不是意外,是那妖道所为,不过是想借此理由让父亲同意以命换命的提议罢了。”沈如星道,“继宗和月儿姐姐都是父亲的血脉,以命换命需要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