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如何头昏脑胀,以林相的心智也立时就明白了佑宁公主不过是个幌子,林斓出门见得必定有一个贺芝。
林相当时就垮了脸,不过是碍于罗夫人的神色不敢有二话,只能默默卧床诊脉休养。此时他听得林斓似乎出了事,也顾不得头上一阵钝痛,一面心中大骂贺芝黄毛小儿办事不牢,一面急得脑门上汗都落了下来。
罗夫人刚听人回报说林斓飞马回府还险些摔落马下,正要亲自到前头去看,一回头林相又散着头发披着衣裳踉踉跄跄走了过来,不由担忧更甚,退后一步让人扶住了林相。
“你这是做什么?太医才说你这病见不得风,必要卧床静养几日,你怎么又出来了?阿斓回来了,只是下马时候没站稳,我这就去接了她进来。你不要急,且回去躺着,我把人接进来就带来给你瞧如何?”
近三十年恩爱夫妻,罗夫人比谁都要心疼林相,见他面上似有松动之意,忙又添了一句:“且阿斓要是受了委屈,还要你这个阿爹为她撑腰,你若是当真糟蹋了身体病得重了,咱们的阿斓不是还要白等许多日子?你且安生等着。”
林相这会儿心思都在林斓身上,恨不能立时飞到府门口去瞧一瞧,可他也知道罗夫人说得在理,不忍再累妻子担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