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讪色,起身又万分恳切地行了一礼,就一副火烧眉毛的样子往外走。
虽说做弟弟的总不好对没出什么大差错的兄长太不恭敬,传出去斥他无礼的奏本又能堆一桌子,可贺芝这会儿还真不愿如何搭理贺榆。
贺榆方才说是担忧他,实则根本不安好心,处处都想挑拨他出头去跟谢家、跟贺清屏那厮打擂台,明摆着是惦记着从中渔利。
其实若只是这般也无所谓,反正他与贺清屏早就结了仇,多上这么一桩也无所谓,正好还省了他再找旁的由头打人,就算打到赏心殿去也不过再给他们老子擦一回石砖。
可是贺榆不该那样说林斓。
或许贺榆觉得自己运筹帷幄,城府极深,可贺芝分明从他眼中看出了那一点不屑。贺榆口口声声说什么闲言又提什么愚民,面上神色分明是对那些言语颇为赞同,怕是他自己腹内也有一千句一万句看不上林斓二嫁的言辞。
不然说什么妥善处置?这等事体,除了把始作俑者刘家打个臭死,再把敢当面嚼舌头的都又有什么可妥善处置的?
若真的是一心为他,就该像五哥贺宴那般,问一声是不是当真要娶,问明了确是自家人,便再没有一句不好。
贺榆自幼就放言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