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斓。”
林斓闻言笑得眉眼弯弯,含着泪抽噎了一下扑到罗夫人怀里亲昵的蹭了蹭,最后却小狐狸似的摇了摇头:“我不在这住着,不然阿爹回来心里怕是要嫌弃我碍手碍脚了。”
罗夫人前些日子休了林相的心都有,嫌弃他碍眼的很,每每想起就有一场气生,这会儿怕吓着林斓,罗夫人只黑着脸强自忍了,没好气的回道:“理他做什么,害了我好好的女儿,且让他去跟他的军国大事过去吧,再别回来。”
林斓一听就知道母亲为自己的事儿没少跟父亲置气,说不得已经把父亲撵出院子几个月没让他回来歇息。她闭了闭眼,将罗夫人搂得更紧了些,借着宽大的云袖悄悄掩去了眼角的泪痕:“阿娘,我已经回来了,您莫要为了我跟阿爹生分了。没有您和阿爹就没有我,若是作儿女的反累得爹娘离心,女儿岂不是大不孝?”
她的鼻音极重,以至于有些字说得模糊不清,只能抬起脸对罗夫人讨好的笑了笑,以哄她开心。罗夫人顺着林斓的意思缓了脸色,心中却更为怜惜林斓这段时日受得苦楚,当真酸涩难言。
林斓也知母亲不过是面上应付,并不会如此轻易释怀,忙清了清喉咙,努力劝说:“您真的不必怪阿爹,这世上能有几人为出嫁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