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姐姐们还要盯着你不给糖吃。”
连着被二人打趣,阿月捂了捂羞红的脸颊,她素来心宽,这会儿反倒坦然起来。自幼被嬷嬷挑进林斓院子里服侍,又陪嫁到穆安侯府,她出过的糗事怕是一天一夜都说不完,着实也没什么再值得不好意思的。
大咧咧的将往事抛在脑后,阿月倒是惦记起那个与自己有些相仿的小丫头来,凑在窗前嘟囔道:“我如今也不怎么爱吃糖,干脆包两包酥糖拿去与她吃好了。省得她有点什么就想放回房里收好,瞧着怪可怜的。”
林斓不禁挑眉,含笑道:“你这贪嘴的丫头,倒真是头一回这般大方,肯分糖与旁人吃。既如此,便让李厨娘得空时单起一灶,给咱们这儿的憨丫头和外头那小憨丫头做一屉雪花酥,钱从我这儿走。”
她话音还未落,阿月已经欢喜的叉手行礼,也不用阿玉帮她拿钱,捏着自己贴身的荷包就披着大衣裳碎步跑了出去,林斓在里屋都能听见屋外林嬷嬷呵斥阿月不够尊重的声音。
阿玉与阿月情如姐妹,见她那般开怀也是眉眼弯弯,一面给林斓脚边的熏笼添香,一面笑道:“阿月憨直,姑娘也纵着她。好在她性子纯良,最是体谅那些不入等的丫头婆子,人都爱与她交好,也念姑娘的情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