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小,这回死的可是‘瑞丰年’粮行董大老板的侄子,我也得给董大老板一个交代。”
谢天赐说:“你专心查案,董老板那边我会给他交代清楚。”
钟二筒笑道:“谢大少爷你要是这么说,老钟我必定会全力缉拿凶手,这事蹊跷得很,听说死者是碰了那幅画……”
“荒谬,画怎么能杀人?钟队长你身为上海滩的执法者,可别危言耸听。”站在一边的龙尔东打断钟二筒的话。钟二筒看了一眼龙尔东,琢磨了一番后才说:“你是龙少爷?哎哟!你要是不说话,老钟我都快把你忘记了,听说龙少爷去日本留学,啥时候回来的呀?去过了日本,整个人看着精神不少。”龙尔东厉声答道:“你还是抓紧办这个案子吧!其他的事别管了。”
钟二筒嘻嘻笑道:“晓得,晓得。”他走到那幅《黄浦江畔的贵妇人》面前,盯着看了许久,回头问谢天赐:“听说这画流眼泪,还是血泪,我咋没看到?”说来也奇怪,刚刚还流泪的画居然完好如初,血泪已经蒸干,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谢天赐走过去,看着画,画如新出,血泪之痕已经消失了。龙尔东也惊叹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一个画展全让它给毁了。”他很气愤,想将画作毁掉,钟二筒拦住他:“龙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