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解。
“殉情呗!你想想吧!这俩人两小无猜,绿绮要嫁给季自成,他怀恨在心,毒死了绿绮,再自杀殉情。”财叔解释着自己的看法。谢天赐不停地摇头,说道:“不是这样子,肯定不是这样子,还有其他地方不对。”他心里想起苏画龄所说的“血菩萨”。
财叔说:“哪里不对呢?我觉得这个合情合理,我还想和你商量商量,要不要把绿绮和宾久利之间的关系告诉记者,这么一来也好保全咱们的清誉。”谢天赐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也未必不好,尽管只是猜测,但宾久利和绿绮是实打实的关系,他说:“这事你去安排。对了,你还得帮我查一个叫红莲的舞女。”红莲是绿绮的闺密,按理说,她与绿绮关系最密切。
财叔疑问:“你还觉得宾久利和绿绮的事不妥吗?”
谢天赐说:“我重新看过绿绮的资料,她和红莲关系最好,绿绮死后,红莲似乎没有再回舞厅上班。”说到这儿,财叔已经明白了,拿着资料离开办公室。
法医研究所化验室里,艾心端坐在椅子上傲慢地嗑着瓜子。全建业和小小君一干人坐在她对面正等着她的报告。艾心只顾嗑瓜子,瓜子壳满地都是,她还是没有说一句话。全建业急了,说道:“艾心,你总得给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