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浴巾一扯又一甩,浴巾正好蒙住了张小五和他手里的水果刀。张小五哇哇乱叫,我趁机奋力一脚将他踢出了卫生间。他挣扎着要起来的时候,我已经扑到他的前面,一边用浴巾缠住他,一边踢飞了他右手上的水果刀。
我将张小五制服之后就把他拖到了客厅的沙发那儿,然后给局里打了一个电话。我问张小五:“卫生间里是怎么回事?”他一句话也没说,我又问了一次,他仍然只是摇头,并不说话。我叹着气想,我跟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居然要杀我。连着问了数次,张小五都不说话。他嘴巴可真严,这要是在法律不健全的古代,我非把他揍个稀巴烂不可。
“你杀人了吗?”我在张小五的房间里走了一圈,也到处看了看。卫生间里确实有血迹,但我希望他没有杀人,否则不仅仅是他有大麻烦,我也会有大麻烦的。还好,我在他家里并没有发现尸体。但经过一番搜索,我发现张小五竟是个瘾君子。在客厅电视墙下面的桌子上,我找到了少量海洛因和几个针尖已经歪了的注射器。我将这些东西丢在张小五的面前,他像野兽一般嗷嗷地叫了起来,红通通的眼睛冷厉地盯着我。我对他说:“张小五,你竟是个瘾君子,真是想不到。”
张小五的眼睛转向我撒在地上的那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