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家这一出国,我看你一颗心也跟着飞出去了吧。”
“哈,我怎么扯蛋了。以前三四天没个消息你都急,这次动辄一两个月没动静,你能忍?”
对面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路尧又笑了一声,正色道:“其实,这次是学校让我去的。那几个小朋友,练得都不太顺利。”
他犹豫了下,接着道:“你家的那个小朋友,好像格外不顺利。”
“具体我也不清楚。你知道的,蒙顿的课程压力大,而且训练进度很受教员的影响。沈惟姝跟的是瓦西里——啊对,就是当年教你的那个老瓦,那个俄罗斯人!”
“他老毛子技术好,脾气暴也是出名的,哪个学员没被他怼到心态爆炸过。你家小姑娘以前在国内是巾帼不让须眉,一直领跑,现在估计,心态有点失衡了呗。”
电话对面的人顿了两秒,磁音低沉:“她挺倔的。”
他的语气里隐着关切,却又难掩骄傲,“即便被打击到,也没那么容易放弃。”
路尧摊开手,“我就怕她一直倔着较劲儿啊。她课时不多了,要再放不了单飞,可就要停飞回国了!”
话筒里陷入沉默,隔着电流,都能感受到男人的低气压。
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