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是不是真的对我有意思,真是可悲啊。”
“找死!”
长剑出鞘,一道剑光飞过,前面的器皿物件碎裂一地,赵宝瑟佯装轻呼了一声,然后又站定,抬头“劝告”:“桑三小姐,何必生气,你想想,你今日杀了我,你夫君除了更厌恶你还有什么作用?我不过是个乡野村妇,像我这样的,在媵城何其多,难道……你都要杀了吗?只要霍堂主心里存着希望,这样的事情就禁断不了。今日~他看我种花就想要我去种花,明日看另一姑娘纺布说不定就想要一件衣裳,又或者后日,他在花间道某张床~上,看到了一个更合适的人……”
桑三怒极:“闭嘴!小贱人!我割了你舌头。”
前面的长桌挡住去路,她直接一脚踢过去,上面的拜月兰连同长桌全数滚落,噼里啪啦碎了一地,最旁边的一盆,摔碎的花盆下面,赫然出现一团污浊惨淡的白。
竟然是那只霍然留下的小白猫,僵直成了一团雪白的阴影。
赵宝瑟目光一滞。
桑三紧紧盯着她的脸,见状阴森森道:“呵,我听说饲养花木,血肉是最好的养分。现在还有两个盆空着,小贱人,我瞧你的手不错,正好一个放一个盆。”
赵宝瑟看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