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不宜用酒。”
“酒可去毒。”赵宝瑟道,“来都来了,来了酒肆不喝酒,显得怪怪的。”
一杯酒倒满,她立刻又倒另一杯。
封回一向不饮酒。
他不喝,她正好可以多喝一杯。
却没想到,她倒满封回便接了过去,然后伸手按住了她的酒壶,里面只得半杯。
赵宝瑟微诧:“你要喝?”
封回看她一眼:“不能喝?”
赵宝瑟收回诧异表情,满脸是笑:“能,当然能,正好担心今晚没人一起喝呢。”
封回道:“你不能喝多了。”
赵宝瑟心道我当年酒量,放眼整个浣花谷就没碰见一个能打的,面上却只能忍住,看了眼自己那可怜的小指头:“这受伤就是不太方便。行吧。就这么多。”一边说一边抓紧机会见缝插针又麻溜多倒了一小点。
酒肆的酒粗劣,喝起来辣喉咙,又有种粗糙的爽利。
赵宝瑟喝了一口,便有些嫌弃,又有些回味,便一小口一小口抿。
然后便看见封回在吃那薄薄的切牛肉,赵宝瑟更愣了一下。
恍惚记得他因生于浮屠祠,饮食并不碰荤腥,见他伸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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