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舞女。”
“所以她相当引人注目,尤其在那种下等场所。”
“并不特别让人注意,她们坐在角落。可能觉得那里安静。舞场有表演,有人喜欢看那些,就坐中间。”
“啊——嗯,我懂了,脱衣舞。魔都。令人着迷的地方。我有一个朋友,他一定会喜欢你这个故事。战前我回日本读陆军大学,常去东京神田北神保町中华书店看书。在那里交了几个朋友。有一位武田君,回想起来让人感慨啊。
“他也是个家,虽然他还没有发表作品。他会喜欢你说的那些事情。他也是为上海着迷的人呢。我有时候会对他说:泰淳,你说得不对。中国不是你想象中那个样子。他也是一个放浪形骸的大才子啊,跟你一样。我喜欢他。一喝醉他就大哭。一个美食主义者,春日夜晚坐在隅田川岸边赏樱,一定要到大多福吃一碗关东煮。用日高昆布、鲣鱼煮汤——鲍先生,改天我要请你吃一顿和食。”
林少佐从不顾及别人能不能跟得上他的表演节奏,他的乡愁戛然而止:“但是,鲍先生,就算你见过她两次,也不能因此指认她就是刺客吧?”
“可她就是刺客,”鲍天啸也有别开生面的脚本台词,“她在舞场里开枪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