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天下,永不会轻松了去,多扛你一个也无妨。你倒是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沈荞也扯了下唇角,“臣妾操心的命,谁让臣妾的夫君是天子呢!”
“夫君……”司马珩重复了句,而后挑着眉看她,“再叫一声孤听听。”
沈荞抿着唇,不吭声了。本也不是多难启齿的称呼,只是看着他那灼灼的目光,沈荞突然觉得难为情起来。
司马珩想要的东西,向来没有轻易说放弃的道理,扯住她,带笑叫了她一声,“娘子?”
沈荞搓了搓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总觉得他的声音都是揶揄,便又掐了他两下。
司马珩“嘶”了声。
沈荞看着他,“陛下什么时候这样脆弱了。”
司马珩笑着,“昨夜里被你抓出血来了,你怕是早忘了。”
沈荞忙去捂他嘴,他的笑声从指缝里溢出来,眉眼里亦是笑意。
沈荞一时看得有些发愣,好一会儿才说:“陛下眼睛很好看。”
“只眼睛好看?”
沈荞瞬间从情绪里抽离,冲他翻了个白眼。
司马珩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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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荞这几日没顾得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