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珩佯装受伤, 看她表情松动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进自己怀里, “孤可真是冤枉, 事发突然, 来不及跟你说,本想着你在将军府必然安然无恙, 哪里知道你马不停蹄地往孤身边赶,从孤出事到现在,怕是一炷香的时间都没有。莫非你跑着来的?”
他凝视她, 眉眼里都是得意,仿似在说:瞧, 你在意孤。
沈荞没好气地别过头, “雨这么大, 不走快些, 在路上淋雨吗?”
司马珩钳住她的下巴, 迫使她看他, 有些幽怨地说, “说句你在意孤,就那么难吗?”
沈荞抿着唇,他越这样, 她越说不出口,最后别扭地应了句,“到底受伤了没有?”
司马珩按了按自己的腹部,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来,沈荞几乎一下子从他身上跳了起来,“你有病吗?”
都受伤了,还扯她往他身上坐。
司马珩因为她这过激的反应觉得异常畅快,笃定道:“你就是在意孤。”
沈荞便知道他又诓他,这回她连生气都没力气了,只是推了他一下,十分没好气。
外头一众人还在候着,屋里宫女和太监一个个演戏兢兢业业,倒确实是有人受伤,不过是司马珩的另一个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