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二百两银子出头,五百两黄金,姑娘可真敢开口,莫不如直接把我扔在这里自生自灭。”
“没钱?”卫阿嫱从怀里掏出了属于陆行止的腰牌,“那不知这个腰牌值不值五百两黄金,把你的消息告诉给锦衣卫值不值五百两黄金?”
“也幸亏我识字,不然这腰牌上面写的什么还真不知道,陆行止,陆同知。”
崔言钰看了那腰牌半晌,复又盯着卫阿嫱,女子称不上其貌不扬,只是脸普通了些,但想到自己脸上的面具,便知这是张假脸。
他又将目光放在她身段上,与脑海中的人做对比,面前之人,倒是更瘦削些,尤其是她缠着布条,起了一层茧的手,是扬州阿嫱没有的。
在扬州府,一直以来,带给他根深蒂固的思想是,阿嫱她是千娇百媚的女儿郎,能有勇气跑已经当赞一声。
可若说这位能穿过野兽横行的玉金山,又怪力救他拉他一路的姑娘是那扬州阿嫱,他心里是有些不信的,两者差距太大了。
一个是在府中日日娇养的姑娘,一个是在泥里打滚的狠人。
怎会是同一人?
如今伤重,又断了一条腿,光养伤就至少得三个月,且还不知是否有锦衣卫的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