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下,“救他?你都自身难保了。”
程鸢新吓得将头埋进卫阿嫱的衣裳里,一副我不听我不看的无赖样。
他这副样子,倒是叫卫阿嫱能区分开白眼狼和他的区别了,至少白眼狼被他亲娘教的,恪守礼记,从来不会像他这般无赖。
她视线放到那安静躺在地上的崔言钰身上,目光徒然一凝。
印象里被绿色丝绸捆绑的黑润秀发,此时短了一大截不说,尾部即使被水打湿也能看出弯曲烧焦的样。
她放火的时候,他不是已经走了吗。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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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火场救你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