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相对平稳的地方,将毛驴栓在树干上,摸了摸跟着她们两个一路疾行,都没有休息过的小毛炉,伸手将灵薇扶了下来。
收拾出干净的地方,让灵薇坐下,她起身就要往林子里钻。
“阿嫱,”灵薇叫住她,“休息会儿,我给你上药。”
卫阿嫱满不在乎的看了眼自己缠满布条的手,只道:“我没事灵薇姐,趁着天还没黑完全,我去找些水个水源,让你能洗漱一番,面具该换了。”
“阿嫱!”灵薇有些生气了,养得细皮嫩肉的瘦马,将毛驴让给她,这几日一直在脚赶路,不光手娇气的被磨破了,想必脚也磨出血泡了,怎么可能没事!
看出灵薇气恼,卫阿嫱没法子,只好将干粮从包袱里拿出来,坐在灵薇身边,一副用要饭的模样,被灵薇打掉,无奈伸出手。
灵薇小心将她手上缠绕的布条揭去,露出磨得血肉模糊的掌心,什么也没说,她拿着伤药给她抹,而后用干净的布条重新缠上。
十根被掀掉指甲的手指,仅仅给卫阿嫱上个药,就疼得她额头冒汗了,然而,她还是语气严厉的说:“把鞋也脱了!”
“脱鞋作甚,天天赶路,不知有多臭。”
“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