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全身心都在海上打拼赚钱,对瘦马那一套,还真有些忘了。
不禁想,这位老爷看着年轻,玩起来的花样倒是不少,这是让她全脱?
外衫褪去,白皙的肩颈彻底露了出来,就在她动手解脖子上的细绳时,崔言钰背过身去,听声音甚至有些气急败坏,“你,你给我把衣裳穿起来,我让你脱得是染血的衣服,没让你脱那么干净!”
卫阿嫱手一顿,看了看地上被她扔的衣裳,默默下床穿了起来,刚穿好里衣,就想到自己裙子染了血的,顿时有些嫌恶,踟蹰地看向崔言钰的背影。
她记得房内乐趣,就有一条是穿对方的衣服,便道:“老爷,阿嫱衣裳脏了,可否借老爷的衣裳一穿。”
背对着卫阿嫱的崔言钰,眉头都皱在了一起,不耐烦地走到衣柜前,连点余光都没给她,从里面抓了一套衣服,就砸在了她头上。
这是一套深蓝色的衣裳,料子不是丝绸,反而是平民百姓会穿的麻布,她抿抿唇,无意追究为什么锦衣卫都指挥同知会有这种衣裳,只是利落地穿了上去。
很好,她就需要这样平凡的衣裳。
“老爷,我换好了。”
崔言钰问了自己无数遍为什么要亲自跑到扬州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