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线。倏而,“啪嗒”,两只手齐根掉落,一只落在温泉水中荡起涟漪,一只落在扒了皮的荔枝上,为它重新染上新衣。
从手腕上迸发的鲜血喷射而出,形成小而精致的彩虹桥,桥上一滴鲜血正巧落在男子眼尾下方,形成一点朱砂痣,配上他微微勾起的红唇,妖魅丛生。
墨绿色的发带从滑润的发上脱落,飘荡在水面,在沉没之际,被他不急不缓捞起,缠在骨节分明的手指间。
长刀归鞘,一点银光闪过,布满鲜血的地上插着一根泛着蓝光,一看就是猝了毒的银针。
有风吹起落在他肩头的发,万籁俱静。
他侧头望向卫阿嫱,眼角下的朱砂痣猝不及防映进她眼中,美不胜收,“你就是扬州阿嫱?倒是叫爷好等。”
卫阿嫱未开口辩解,盯着那颗朱砂痣略微出神,直到惨绝人寰的叫声响起,才将两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啊!啊啊啊!”
断了手的女子在地上翻滚,豆子大的汗滴布满她的脸,失去双手的她,宛如某种节肢动物,来回蠕动。
这一切都发生在须臾之间,快得根本来不及让人做任何反应。
卫阿嫱沉默的看着在地上滚动的女子,后知后觉才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