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为什么要那样对自己?
烧酒冲得脑袋一阵一阵的晕眩。但是理智还在,她当时失魂症发,他没法,也不会拿这事去逼她如何。
他逼不了她。谁也逼不了她。
渐渐地,崔彦祁跟徐锦融一起在公开场合出现时,没有那么不自然了,有时候徐锦融挽他的手,他也不再局促。贺昭也渐渐能直面他们一起说笑的情景,能面不改色,与平时无异。
“崔大人这小儿不错。穆平侯结了太学,怕是要嫁去崔家了。”
宫里宴席上,听得此言,旁边大员也道了声是,“我跟崔大人打趣,人也笑呵呵的,想来是八九不离十了。”
“那可也没几年啦!”
“是啊。”
宴席还没散场,有别家子弟来叫贺昭:“走不?这儿真没意思。”
“走,”他点头,面无表情,“走哪去?”
“还走哪去?”公子哥儿笑得隐秘,“这不上次你不去的地儿吗?”
场中已经不见那两人,隔着宴厅对视,眼中除了彼此,其他什么都看不到的那两人。据他所知,应该是去宫室外,某个明月飞花的角落腻歪去了。
遏制住心里撕扯的念头,一点点吸气入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