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乱一次,怕是就要彻底失心疯了,如何?”
贺昭真想一刀杀了他:“……解药呢?”
“姐夫也这么天真么?姐姐本就是个病的,这不过加快了病症,哪里有药能解?”
徐锦融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盯着那个倒退开去,扶着桌子才能站住的女子:“你是谁?”
女子尽了全力才能直视她,嘴唇开合,又说不出话。
“听得大昱新帝未下死令,你还一路北上,我就在准备着这一天。她是我寻来专程在此等你的,如何?像么?”呼延勒笑着,回头看去,“真像呀,我乍一眼看时,差点要叫出来了。”
“勒王子,”女子眉目里恐慌混合着嫌恶,颤声开口,“我已做完了你的吩咐。我儿可该给放了?”
“你儿,”徐锦融念道,一阵难言的麻痹感在慢慢贯穿头颅,钝钝的,又刺刺的,贺昭的手匆忙在鼻下擦拭,她别开头,“那她在哪里?”
呼延勒拒不回答,看徐锦融鼻血不止,眼里越发得意。
“勒王子!我孩儿呢,我孩儿呢?!”女子已濒临崩溃,抓着呼延勒的肩膀连声追问不止。
呼延勒给抓的失了耐性,吼道:“死了!死了!你真当我还会留着她,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