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贺昭面色严肃得很,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没什么。”
她摇摇头,说不下去。突然生发的那股恶寒,甚至更说不上来的某种近乎恐惧的情绪,一再窜上脊背,冲得胸腹里翻腾反胃。
……自己与他竟是一母同胞。
往前倾身,徐锦融一下伏进贺昭身前,抱着他,顺着呼吸。
贺昭顿时收起手臂把她拢紧,胸前拥得满当,没有间隙。小山坳里不算热乎,但一下仿佛暖流如潮,心口也是充实的,前所未有的充实。若不是还有个呼延勒在那里,他都要觉得像这样一直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待得一切都收拾妥当,那头人也闷声不响地锁上了,这边篝火旁,徐锦融还是吃不下东西。
“吃一点,”他拿着一块饼子,“泡软和了,不干。”
“不想吃。”
“不吃怎行?明天还要赶路,你也多久没吃好了。”
“不饿。饿了再吃。”
“锦融,”
手里的饼子终于放下,贺昭锁着眉心,这话方才就想问了:“你是不是……”
“不是。”
“……你怎么知道?”他直看她,“前几回,你可有再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