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御史怕是还要拿穆平侯形迹异常蹊跷来说事。
沉默一会,元坤帝笔尖蘸了点墨:“崔尚书回京了。”
“昨天来同朕哭诉,说穆平侯魔怔入脑,不讲道理,令崔家惨祸之后,还要令他骨肉分离。”
贺昭合起手中折子,啪的一下,迭在一旁,语气里隐隐有些不耐:“又不是因为锦融才有此惨祸。现在查不得进展,为保安全,一时权宜罢了。”
呵——“明日崔府将行吊唁,他都说到朕这儿来了,不主持一下,实在窘迫。可徐锦融朕也是怕了,还欠她个侍卫保护不力的说法没法交待,安全上哪敢再容差池。你瞧着,她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一点。”
贺昭的面色阴沉得可怕。
他怎么知道。那天从侯府出来,已过两日,而徐锦融都没有动静。
“……再说吧。”
次日,贺昭最终还是去了崔府。崔彦祁横死是实,同朝为官,当行这吊唁之礼。然而走进府中,却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直奔灵堂,只见一片素白之前,却是混乱嘈杂。
几个朝中同僚也围在那里,贺昭疾步近旁,只见崔老尚书坐在地上,靠着个家丁,捂着脸呜咽落泪,旁人不住低声规劝着,几个崔府亲眷模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