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徐锦融去宛王府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这适合你,”贺昭从满桌红绸中拿出一块,对着徐锦融比了一比。
喜服嫁衣,如期裁制。大红色的锦缎织花细密,质地庄重,衬在她脸颊旁,黑眸玉面,颜色愈发生动。
徐锦融伸手摸了摸绸子:“也很舒服。就它吧。”
她抬眼,贺昭也在看她,对视之际,徐锦融竟觉得有些赧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奇怪。又不是刚认得。她收回视线,只做认真查看布料状。
贺昭眼角微抬,禁不住勾起嘴角,伸手去接过来那块绸子:“就它吧。”
选好了衣料绣工,凤冠配饰,走在王府里。
“皇上最近总是召你,”徐锦融想起上回皇上的言行举止,不由发问,“都说什么呢?”
“也没什么,兵部的事,”贺昭看着前方,并未说实话。
不止是皇上,今日连太后也叫他去,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还要叫些名门千金来见他。简直是怪事。
……但这些且不提,有一事是为要紧,她这几日只往返在炼场和侯府之间,怕是还未得知。贺昭面色略沉:“今日赵大人也停职了。”
徐锦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