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交汇,无人说话,直到几乎近于安静,贺昭忽而开口:“我们回去,”随即也不多顾身后他人,依旧抱着她,大步往外走出。
出了酒馆,贺昭直进了马车里,马车开始返回。
车厢也安静得突兀。坐在软垫上,但基本是维持着方才姿势靠坐在他怀里,徐锦融才从方才的讶然中回复,心里不上不下,动了一动,打破沉默:“你怎么了?”
她摸摸他的肩膀:“是不是……真有点喝多了。”
“或许吧。”
贺昭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来找自己,这几日每天如此。手下一边收紧,对抗着心里那难言的无力感,把她拢得更贴近身前,即使知道自己鼻息里都带着酒气,“说得怎么样了。”
“还是那样,”徐锦融说道,抵着他的胸口,掌心平铺,有安抚之意。她不确定是否是自己的错觉,方才那莫名的紧绷,此时似乎有所缓和,“但皇上也没同意。只叫我配合查证,大理寺卿来做主查。”
这是贺昭预料中的结果。她与崔彦祁的关系众人皆知,又那样去自请调查,这有失偏颇的事,皇上松口一回也罢了,总不好一而再再而叁地不顾避嫌。最终也是暗示几句,再借她气血不稳之症为由给回掉了。可也就她不愿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