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想得到,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下意识一闭眼向旁扭开头,而耳旁只听铿的一声,刺耳的鸣金击响,耳膜鼓震,有什么人闪到身侧,刀刃迟迟没有落下。
她拿下手,抬头,惊讶:“……侯爷?”
两刃相撞,火星和剧烈的冲力迫使人闭目回避。徐锦融单手握剑,回头过来,在眼前堪堪格住了那柄弯刀,同那惊愕失声的男子一样,从下颌到肩膀,从手臂到手腕,再到泛白的指关节,全然绷紧,只是一股煞气当头罩下,极为迫人。
“你们是什么人,”
四目对视,这边眸中戾气如灼。
男子不答话,当即交起手来。徐锦融多时不曾与人交锋,又值怒气极盛,眼下剑尖挥砍如大刀阔斧,密不透风。男子被她突然截击,刀锋受阻,气势上早弱了一截,现下被不留间隙地连番反击,弯刀勉强握住,差点就要脱出手去。
“侯爷,”
心莲扶着地立起来,在后喊道:“就是他!是他给我的药!”
“啊!”
一声惨叫,徐锦融循势回头,那边骏马旁边的男子搭弓射箭,正射中心莲左肩之下。
她气得眼睛疼,手中剑做枪尖之势飞手掷出,正中那男子颈际,动脉戳破,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