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合比试。徐锦融原本也不知为什么事而有些心不在焉,但听到要比试,就忽然很来劲。而当她很来劲的时候,与她对决之人,会发现自己在交手中十分吃力。
“你喝多了,”贺昭说道,“当初确实是你胜,我输得心服口服。”
徐锦融知道,贺昭败绩不多。他毕竟承自宛王,有根基,武艺优秀,在黄老头那里时,就一直是个标杆一样的存在。
虽说胜败乃人生常事,她也不是没有输过,也输得起,但是不能接受假赢。
她回答道:“但我不太信。”
“若你觉得我当时是手下留情,那如今再比,又有何不同?”
话虽这般出口,但他收起缰绳,翻身下马,缓慢地迎面走来,眼见已是不再坚持,决意接受她的请战。
徐锦融握剑的手一紧,已见贺昭在对面开始松开腰带,脱掉了宴席所穿不便比试的广袖礼服,露出收身中衣,更凸显得熊腰阔背,高大健壮。
“我丑话说在前头。穆平侯你醉酒比试,莫要说我胜之不武。”
“当”地一声,两剑交锋,火星迸射,在突然的冲撞震得人虎口发麻之前,徐锦融滑开剑身,化开过于集中的冲击力,在力道卸开的空隙里寻得一个刁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