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的流氓本性早就深有体会,但我还是忍不住垂头丧气地道:“哪有啊,你的小侄儿我,还是一个很纯情的少男呢。”
“妈的,这怎么行!”粗鲁的声音顿时义愤填膺地大吼起来:“我金某人的侄儿,怎么会容许还是个纯情处男,我日,传出去这不是让老子没面子么,小嫖嫖,你等着,你大爷我马上就来台湾,说什么也得让你的小鸡巴破了处再说!”
“我……”我只来得及吐出了一个字,就听到大叔已经在电话里连天价地叫唤起来,好像是叫人在为他准备飞机——我也日,这老流氓,不会真的跑来台湾吧?
他有没有听清楚啊,我说的我是纯情少男,可不是纯情处男,一字之差,意思可就是差得远了,他来给我破毛的处啊。
有心想跟大叔讲个清楚,但那电话里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却是让我根本说不出话来,再加上白芳这个浪蹄子,正含着我的肉棒,用她灵巧的舌头,不停地在我龟头上敏感的马眼打转,扫得我不停地倒吸着舒爽的凉气,一时间,我晕头转向的,都不知所措了。
良久,大叔在电话那头吼完了,才又冲我大声说道:“小嫖嫖,你大爷我明天就过来了,你到高雄去接老子,我联系了几个老流氓,一起给你破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