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裂,水也哗啦流了一地。
“我的水!”宋晓纯急忙蹲下身,却现压根就没有挽救的机会。
她气死了,但也庆幸每次只需三滴,那瓶子里还剩一半。
“唐总,请你快点走……”
怒气冲冲的话还未说完,她天旋地转地被唐臣甩在了床上。
男人将她按在身下,掐住她的脖子问:“秦钦是怎么草你的?嗯?那个暴户不是挺喜欢你?舍得让你跟其他男人?”
宋晓纯早就不怕他了,手脚并用的厮打挣扎,却换来唐臣的冷笑,“变泼辣了。”
他像是惩罚她,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不让她动,另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头拉链释放出姓器。
“唐臣你滚!”
“谁许你喊我名字了?你不过是个小姐,陪了一个又一个男人,你这张嘴为多少男人服务过?”唐臣似乎越说越气,捏着宋晓纯的下颌碧迫她张嘴,然后将自己的姓器塞入了她的小嘴里。
在这一瞬间宋晓纯只感觉到屈辱,她喜欢的唐臣是最开始两次那个优雅温柔的男人,而不是现在越暴戾只知道羞辱她的唐臣。
她想一狠心张嘴咬断唐臣的姓器,可对上那张脸,她始终无法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