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牢牢夹着少年的腰,惊呼一声又到了极致。
“嗯……嗯……”姝姝鼻腔内发出微弱得呻吟声,将少年当成睡垫,又躺在他身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恢复了神智。
她眯着杏眼缩了缩小穴,甬道壁贴在粗壮依旧的火热男根上,意识到少年没有跟她一起释放,猛地打了个哆嗦,“你,你还没欢喜啊?”
少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这才哪儿跟哪儿啊,你就盼着哥哥像你一样不济事?你这叫早泄你知道吗?哥哥可持久了!”
姝姝很想说,你便是早泄一次也无妨,咱们正好早些歇息了,可是对上少年青黑如锅底的脸色,姝姝到底没敢开口。
于是整整一晚,姝姝就在“你,你欢喜了吗?”
“啊……哦……小样儿……哥哥还可以大战三百回!”的对话中欲仙欲死,直到天光蒙蒙亮,勤劳的渔民纷纷出来赶海的时候,石斐然才欲罢不能地将一波波滚烫的精液灌入姝姝胀鼓鼓的小子宫里。
被少年抱着在自家的小船上疯狂了整整一夜,姝姝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天,再坐了一天,才下地。
这其中的滋味,不能用销魂二字来概括。
第三天一大早,姝姝醒来后,还没睁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