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提前给律师打个预防针。
律师表示理解:“当您觉得付出的代价不能支撑起您想要的预期时,随时可以停止。”
对于姜枕溪的这一番做法,网络上议论纷纷。有觉得她又飒又爽利的,也有嘀咕她小气记仇的。而业内更多人士还是感谢她居多,毕竟被空口白牙鉴抄的作者可不少,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全都深受憋屈。姜枕溪这众多律师函和法院传票一发出去,整个评论区风气一肃,无锤鉴抄的不说完全消失,最起码也减少了许多。
另一边,陈洲暄、宁照声总算完成了浩大的翻译工程量。
这还得多亏了宁照声。比起毕业后诗词歌赋几乎还给老师的陈洲暄,宁照声才是那个翻译的主要角色。好歹也是近代文人的典范,传统儒学和四书五经没少读。尽管这样,宁照声和陈洲暄还是花费了不短的一段时间在翻译组,因为姜枕溪埋的诗文集里收录的诗文实在太难、以、辨、认了——堪称忠实地复原了古代文字和诗人本身的“特色”,尤其是有些诗人,个性豪放,写得一手好草书,那可真是绝了!
没日没夜地在翻译组工作快半个月后,陈洲暄差点哭着抱住姜枕溪的大腿:“求求你了,让我回去,让我回去码字!我爱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