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每一次下井,都是一次生离死别。
可这些人除了采煤,没有养家的活计。
比起大人们采煤更危险的活儿,是童工采煤,那些煤老板为了节省钱财,往往挖出半米粗的隧道,让孩子通过攀爬进入,然后采煤。
她们的工作设备,就是一个铲子,一个用绳子拖在背后的大箩筐,以及一个可以用嘴巴吊住的煤碗。
所谓的煤碗,就是一个碟子,里面倒着一些灯油,放着一根捻子,下井的时候,要全程咬着,不能松口,不然打翻了就要摸黑工作了。
这也是孙默一眼看出这个小女孩是采煤童工的原因,因为她的牙齿因为长年叼着煤碗,都畸形了。
“叔叔,你选我吧!”
煤球吸了吸鼻子,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很有灵性。
“你下了几年井了?”
孙默好奇。
“三年了!”
煤球很骄傲:“我可是镇子上,经验最多的采煤工!”
不少名师都皱起了眉头,许春波更是破口大骂:“让这么小的孩子采煤,其行可耻,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