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定是装的！
然后曹闲的眼角余光就瞄到了李子柒，好么，这一位也是平淡的神色，仿佛看到的是一条菜市场上随处可见的咸鱼，而不是什么顶级灵药。
“我眼花了？”
曹闲有揉眼睛的冲动。
“嗯？”
岳荣博也发现了孙默的异状，难道说他常吃这玩意？因为只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后，才会失去惊喜。
俗话说得好，每一个女神背后，都有一个睡她睡到吐的男人。
“曹校长，你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孙默合上了盖子，递还曹闲。
“……”
曹闲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腔，太贵重了？你是在说场面话吧？看你的样子，真是一点震惊都没有呀！
这就像普通人突然拿到一枚玉镯，动作肯定很小心，深怕一不小心打碎了，因为赔不起，但是孙默完全没有。
就那么随手往回一递。
曹闲的优越感，完全被击碎了，他本来准备了超级厚礼，准备砸晕孙默，可现在看来，自己的‘诚意’完全不够分量。
李子柒站在旁边，小脸平静，但是心中超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