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被固定在手术台上。
而左老大就站在不远处,面带微笑的看着我,像是在欣赏我苦苦挣扎的样子,那模样简直变态极了。
我既惊恐又愤怒,却又拿他没有办法,急得几乎呕出血来。
而边上的工作人员这个时候已经调试好了药水,其中的一个拿着手指粗的针管,把瓶子里的药水吸进去,然后举起来把空气挤压了出去,朝着我走了过来。
看样子,他想给我注射这种药水。
再看看秦薇那边也是一样的情况,只不过他那边的工作人员比我这边的动作稍微慢一点,这个时候还在调试药品,相信很快也会好。
巨大的危机感充斥着我的心脏,我的心猛烈的跳动着,我知道这是我有史以来在这个岛屿上遇到的最大的危险,如果再无法挣脱束缚,我们所有的人都将在劫难逃。
我看着那个举着针管潮州走过来的研究人,怒急之中忽然猛的一咬舌尖,舌尖一阵刺痛,紧接着有鲜血的腥气淌到了我的口中。
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说舌尖凝聚着人一身的精气神,在没有力气的时候咬一下很有可能会激发身体的潜能。
而在剧烈的疼痛之后,我猛的一挣,“咔咔”其中清脆